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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写在前面:两位好!首先要真诚地祝贺你们!并感谢让我写你们的故事。然而不得不说,贵夫人对我提出的要求的确苛刻了,字数控制以内,要表达真情,还要含蓄……光是要求第一人称就够让我难为了。我为此苦苦思索,良久良久,写得好与不好已在其次,却顺手拾取听到和见到的真实,发表后你们就看到了,批评与表扬的权利,始终属于你们,握手!杨 豪   牛年即将到来之际,年末的“织金·水乡”好不热闹,一波接一波的文艺活动在这里轮番上演,各种各样熟悉的面孔在欢天喜地中分享着这里的愉悦。羡慕那些在寒风中分外灿烂的笑脸,不是相同的表情,却是同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。如果说这就是生活,那么,这样的生活肯定是幸福的。你非要问我高兴不,我说不用问,你却一定要我答,于是我才说,不回答设定了答案的问题,你就生气了……   其实,几天来我们就在欢乐中走过,我也十分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,尤其是在故乡,我相信你同样如此。只不过没有参与,这并不代表我不高兴。我们一直梦寐以求的,不就是这样的欢乐吗?如果不是为了欢乐,我们不会走到一起,不会走了那么远,也不会走了这么多年——从青年走到中年了。你老爱问我看到你的皱纹没有,我真没看到,你说明明有的。中年未必就有皱纹,我只知道自己有了,可二十多年我们天天看着对方,我就没有看到你长出皱纹来,不曾发现你的变化,一如你说我老长不大是一个道理。只不过我们有孩子了,我们的孩子都认为自己长大了,我们才发现自己人到中年。其实,真正欢乐的人生,与年龄的大小没有关系,但一定与梦想有关,你写了那么多感动读者的诗,不都是这样的主题吗?那个秋天,我说你是我生命之梦,你反过来说,我才是你生命之梦,于是我们决定为对方的梦而奔走。走到刚刚过去的这个秋天,你说我们是理论中年,我才不管什么理论和实际,我只在乎真实,你是我前世的情缘,更是我今生的红颜,人世间没有会老的红颜。我眼中的你,永远最漂亮。   因为在乎你,我更在意你的生气。过后我与豪先生通话了,你要他写你,我请他写我们。我们所走过的足迹,都是为梦想而努力的脚印,我们经历了很多苦与痛,但每每想起上一天的日子,我们都会为今天而高兴。正是有无数的昨天堆成了我们的今天,很显然,又是无数的今天堆成了我们的明天,所以我们一直有梦。然而你记得吗?今天,我说的就是现在,说起来并不是我们以前的梦。那时,我们太期望并贪恋于大城市的繁华,在车水马龙与人来人往中倾注心力,脑力与体力并用,做他人难以做到的、更多是不可替代的事——我们生怕被繁华活生生甩开,直到让自已挤进繁华。可后来你告诉我,更喜欢小城的风趣,喜欢这里的人情味,喜欢那些虽陌生而熟悉的面孔;你说真正的美,是有都市一样的繁华,也有乡村一样的宁静,是“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”的意境。我说那我们又有新的梦了,你说是我们变得成熟了,我支持你任何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,否则那么多辛苦就失去了意义。   实则成熟与否并不重要,但梦想并不会简单得来。为此我们一次次怀抱希望而来,又一次次背着失望而去——你想要的那种意境在现实中殊难碰到。我理解你的挑剔,但又觉得挑剔很累,今天看来还真得感谢你的挑剔,也要感谢那些没有让我们实现梦想的人,恰恰是他们让我们一步步走近梦想,你说,我们要的不是一个窝,而是一个没有缺憾的梦,是织金成为我们的梦里水乡,梦圆为指日可待了。   一生都为你而来,你的梦就是我的梦,我们只有同一个梦。哪有实现梦想不高兴的事呢?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,可你偏偏要问,我又偏偏不答,所以我的理解你是偏偏生气,我是假装不在意。如果你要问我为何与你对着干,实话告诉你,你今天真不该说豪先生是你的知音。请写文章就请写文章,谈什么知音啊,人家也说你这话不对。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,这接骨眼上你却来一句:我的眼里只有水乡。然后还马上问我高不高兴,我不能说不高兴,但又怎么说高兴呢?   谁知道我与豪先生的通话还未结束,你却发来一条短信:我的眼里只有你。哎!也不知道你说的是我还是水乡,但我还是立刻与豪先生再见了。

  杨 豪,年逾天命,文化追求者。中国民主同盟盟员,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,贵州省评论家协会会员,贵州省诗词楹联学会会员,毕节市作家协会会员,织金县政协常委,织金县作家协会主席,《织金文艺》副主编,织金县诗词楹联协会、美术家协会会员。

《文化织金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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